楚長風來的很快,他飛到屋檐上,腦袋正正好垂在宋知意跟前,嗞著一口大白牙問:“不跟你家那位花前月下,找我來干啥呢?”
“別貧,下來,請你幫個忙?!彼沃饨o他倒了一杯茶,簡意賅:“幫我盯著平北王,以及平北王府近日進出的陌生人,和尚道士,只要神神秘秘,藏頭露尾的,盡快告訴我。”
楚長風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但見她臉色凝重,也不由收起了臉上的笑,跳下來拍著胸脯,保證道:“放心,今晚我就在平北王府守著?!?
不過,和尚道士?
“你什么時候信玄學了?”
宋知意嘆氣:“便是以前不信,現(xiàn)在也不得不信了。”
她把今晚的事說了,又指了指縮在墻角,捂著爪子的山君:“都說虎血驅邪避煞,我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(yī),沒想到還真有用。”
就是山君皮糙肉厚,取血雖不多,但用了不小的勁兒,瞧把山君給委屈的。
她做下承諾:“等夫君好了,帶你們?nèi)ド缴洗颢C好不好?”
山君背對著她,耳朵卻動了動。
“得嘞!”楚長風大概明白了,又疑惑問:“你怎么知道是平北王搞的鬼?”
“直覺。”宋知意吐出兩字。
今晚的事情太過詭異陰狠,像是奔著裴景川的命去的,但他久居宮中,雖性子冷淡,卻從不會結下死仇,倒是她,惹上平北王府,甚至平北王世子的死,是她一手造成。
而現(xiàn)在平北王世子已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