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?!?
江婉卿毫不猶豫說了出來。
若是具體問她想什么,她說不出一個所以然。
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聞,賀時晏伸手到自己的衣帶處,目光灼灼盯著床榻上的她。
還好……即使這些年在溫書,他也有時不時在鍛煉自己的身體。
可偏偏,當(dāng)賀時晏褪下里衣的時候,床榻上的人,早已經(jīng)閉上了雙眼,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。
賀時晏:“……”
只見背后的銅鏡,恰好照出了男人健碩后肩上的那顆小痣。
賀時晏沒有在意太多,他只知道江婉卿已經(jīng)睡過去了、
他就說她怎么忽然這般大膽,原來是意識迷糊。
自己也真是的,明知道她酒量不好,他還……
賀時晏給江婉卿蓋好被褥后,才離開屋子。
他走出來的時候,外邊的柔兒剛好端著醒酒湯過來。
“剛剛煮這醒酒湯的時候,出了點小意外,夫人現(xiàn)如今怎么樣了?”
“已經(jīng)睡過去了?!?
“那這樣我把醒酒湯拿回去溫好,明日再給夫人用?!?
說著,柔兒剛想轉(zhuǎn)身,忽然隱約覺得有些不對。
這個凌侍從的聲音怎么跟賀貢生那般相似?
難不成是她跟夫人都出現(xiàn)了錯覺?
想著,柔兒不禁往后看了一眼。
又覺得不像,估計是她自己想多了。
不過柔兒將醒酒湯端回小廚房的時候,心中泛起了一計。
眼下自家夫人在侯府,若是去小竹院一趟,怕是不怎么方便。
可不代表,她不能在侯府找到答案。
柔兒想到這個凌侍從還跟另外一個老侍從關(guān)系不錯,想著,她便拿了些東西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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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沈奕行昨夜宿在江婉卿的屋子,阮香玉想到她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樣,心中就十分不爽。
她摸著手中的和離書,冷笑道:“江婉卿,你注定不是我的對手!”
阮香玉拿捏好時間,知道這個時候,大概是沈奕行要處理公事,會有不少要簽的東西,更何況,她還在管家,府中有些東西采買需要沈奕行簽字。
想著,她把和離書塞在了里面。
準(zhǔn)備就緒后,阮香玉按照那樣去尋沈奕行。
玄影也是個聰明人,看到阮香玉的出現(xiàn),沒有攔著。
此時的沈奕行正有些頭疼,忽然間一道倩影的出現(xiàn),倒是讓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。
“玉兒來了?”
“過來給沈郎送些補湯,畢竟沈郎辛苦了?!?
“哦?今夜我還能更辛苦一些?!?
這話一出,阮香玉臉色掛著羞澀,輕輕推了下沈奕行,“沈郎果然壞。”
沈奕行嘗了一口阮香玉端來的燉湯后,便將她順勢摟入懷中。
“奕行,府中有些東西需要你簽字呢?!?
說著,她從袖子掏出了那些要簽字的東西,放在上面,但是和離書只露出了簽字的那個部分,沒有露出全部。
“這次又是什么?讓我細(xì)細(xì)看看?!?
聽到沈奕行要看,阮香玉連忙摟住他的脖頸,撒嬌道:“這么多奕行哪里看得過來?人家還等著沈郎疼呢,都是跟之前那些差不多,沒有什么別的?!?
她一邊說一邊開始里撩撥面前的男人。
沈奕行剛恢復(fù),根本受不住這樣的不老實。
他心尖一癢,拿過旁邊的筆墨,快速在上面要簽字的地方全部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阮香玉看到這一幕,雙眼發(fā)光。
太好了,這下她看江婉卿能囂張到哪里去!
為了以防萬一,阮香玉放軟嗓音試探道:“沈郎,你最喜歡的是不是我呀?”
“當(dāng)然,你這妖精,誰不喜歡?”
“那沈郎喜歡我還是江婉卿?”
“自然是你啊,你哪里跟她比?要不是那一紙婚約,她能成為的沈奕行的正頭娘子?”
聽到這樣的話,阮香玉像吃了蜜那樣。
她毫不猶豫主動纏著沈奕行:“既然這樣,沈郎還不快些疼疼我~”
“來了,我的小香玉?!?
不用一會,屋子傳出了曖昧的聲音。
桃月站在暗處,聽到這樣的聲音,難免為江婉卿覺得不值。
這樣的男人,她還喜歡?
不過江婉卿已經(jīng)回來了,她有的是機會跟她接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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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奕行并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簽了和離書,第二日一早,他想到昨日江婉卿的表現(xiàn),便過去了她屋子一趟。
此時的江婉卿剛剛醒,聽到沈奕行這三個字,她倒是覺得晦氣。
估計是覺得自己昨日跟公主見面,是為了侯府。
江婉卿也沒有不見,既然人來了,她見便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