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卿,昨日玩得如何?公主可有說什么?”
月婉找不到,可江婉卿能跟公主走近也是一件好事??!
等他們侯府好起來,倒是看看那個肚量小的瑞王,會不會還不給自己好臉色?
“公主沒有說什么,若要細(xì)問,便是說侯府一切都好?!?
“那就行,婉卿啊,你也可以邀請公主多多出去游玩,或者來我們府上也是可以的?!?
江婉卿也沒有直接反駁,而是笑道:“好啊?!?
“婉卿,你也知道公主待你不一般,你是侯府人,萬事多以侯府考慮才是,你若是想要納中饋權(quán),為夫也可以給你。”
說著,沈奕行試著想要握住江婉卿的手。
可卻抓了一個空。
沈奕行眉頭一皺,有些不解。
“玄影的話我還記得,中饋權(quán)就不用了,沈郎不是心有大嫂?大嫂拿著也挺好的?!?
之前江婉卿沒有認(rèn)識長寧公主的時候,他倒是覺得香玉好。
可眼下不一樣了啊。
“婉卿,這是什么話呢,我只不過是照顧大嫂罷了,我心里是有你的。更何況,你跟大嫂都是府中的人,理應(yīng)姐妹相待才是?!?
"婉卿向來識大體,應(yīng)該明白為夫的難處吧?”
江婉卿內(nèi)心冷笑,真是好一句識大體,既要又要!
在沒有拿到和離書前,她繼續(xù)裝出一副乖巧的模樣,“當(dāng)然?!?
“好,婉卿既然懂就最好,為夫有事要去處理了?!?
聞,江婉卿沒有攔著。
沈奕行剛走,她便喚來了柔兒:“派人跟著沈奕行?!?
眼下侯府錢財已經(jīng)不多了,加上之前他惹了瑞王不悅,現(xiàn)如今急著她跟公主打好關(guān)系,估計沈奕行處境不好了。
往往越是這樣,他越是容易露出馬腳。
江婉卿的院子剛走沈奕行,就來了桃月。
“桃月見過夫人,多謝夫人出手相救。”說著,她微微彎曲身子,嗓音透著真誠。
“不用,桃姨娘也是個聰明人?!?
桃月看到江婉卿開門見山,也不裝了。
“夫人,你可還記得這個?”
說著,她扯下了腰間一直佩戴的月牙形小玉佩,隨后將玉佩的后面露了出來,上面點(diǎn)綴了一朵小小的鈴蘭花。
江婉卿看到這個,目光一頓,有些不解。
“夫人,其實(shí)我是顧將軍派來的人。顧將軍雖然人在西北,但是這些年來一直都有關(guān)注你。得知二爺這般對你,他便派我過來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“他說夫人你不應(yīng)被困在這里,更何況,二爺還不是什么好人。從我做了他房中姨娘,再到那大奶奶,夫人還看不明白嗎?”
江婉卿眉頭微皺:“你不是老太君那邊的人?”
桃月:“我是知道二爺聽老太君的話,所以一進(jìn)侯府我就開始計劃了。當(dāng)然,成為二爺姨娘,也是我其中的一步。主子希望夫人能認(rèn)清人?!?
“而且,我給夫人的東西,全都是真的?!?
也就是沈奕行涉嫌結(jié)黨營私那些。
江婉卿:“顧今安為什么要你這樣做?”
桃月淺笑:“夫人是忘記當(dāng)年你爹爹救過顧將軍生父的命了?顧將軍是在報恩,他也看不得你這般被蹉跎?!?
此時外邊的賀時晏,隱約聽到屋子里頭的聲音。
雖然有些模糊,但大概是桃姨娘想勸江婉卿離開侯府,離開沈奕行?
賀時晏沒有聽下去,但他能感覺江婉卿跟以往不同了。
若是以往,昨夜估計她不會跟自己說那樣的話。
他總感覺江婉卿似乎在暗中計劃什么……
賀時晏望著院中的花,腦海閃過她在小竹院跟自己說的話。
似乎她目光經(jīng)常往他的后背看。
賀時晏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看來,他要找個機(jī)會問問她,為什么問他后背有沒有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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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兒辦完事回來后,看到江婉卿坐在屋子發(fā)愣,不禁道:“娘子,你知道我昨夜和今早打探到了什么嗎?”
江婉卿回過神,不禁道:“什么?”
柔兒走近后才發(fā)現(xiàn)桌子上放了一支鈴蘭花簪。
“顧將軍又給你送東西了?”
江婉卿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說說你打探到了什么?”
柔兒:“我懷疑現(xiàn)在的凌侍從就是賀貢生,因?yàn)槲掖蛱降搅枋虖牡纳ひ舨⒉皇沁@樣的,娘子你之前不是說覺得這一位凌侍從跟賀貢生的聲音很像嗎?”
“我覺得應(yīng)該就是了!”
江婉卿剛拿起手中的茶水,聽到這話,手不禁顫了一下。
賀時晏假扮凌侍從陪在她的身邊?
她腦海不由閃過昨晚酒醉時的細(xì)碎記憶,似乎……
江婉卿耳尖不由一紅,她就說,怎么感覺昨夜似乎模糊看到了什么,但又沒有看到什么。
“去幫我把他叫過來?!?
剛好,賀時晏也正往江婉卿的院子走過來。
他聽到有人說柔兒過來問了,估計他眼下的身份包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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