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龍被軍部的人盯的頭皮發(fā)麻。
他有點尷尬的扯過凳子坐了下來,“不知眾位這次來我十九師是有什么公干么?”
尤龍也想明白了,如果一定要死,那哪一種死法有什么區(qū)別。
自已不需要害怕什么,大不了……看情況再定吧!
“尤師長,軍部得到舉報,你的小兒子尤昌山曾經(jīng)在那段戰(zhàn)役里扮演了不一樣的角色,對于這件事你怎么看!”
尤龍一聽居然是小兒子的事,一下就明白是蘇懷動手了。
他恨得直咬后槽牙,可對這些軍部的人不能表露出來。
“啊,我小兒。這是誰在造謠,怎么可能?
我兒子當年可是戰(zhàn)斗英雄,他人都犧牲了,誰在污蔑我兒子!”
都到了這個程度,他那是死都不會說的。
可軍部的人也不會無緣無故來懷疑自已,自然也是掌握了一些確切證據(jù)才趕來的。
為首的領(lǐng)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。
“行,尤師長,如果這件事得到了證實,那您這個師長的職位就先放一放吧!
我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了十三師呂師長接替一線的戰(zhàn)事,你先跟我們回四九城!”
尤龍一看對方已經(jīng)不跟自已掰扯,看來蘇懷那邊做好了萬全的準備。
“可以,我現(xiàn)在就能跟你們走,沒做過就是沒做過,誰說都沒用。
不過臨走之前,我需要給老領(lǐng)導去個電話報備一下,這總可以吧!”
都是內(nèi)部的人,他們當然也懂尤龍這是想找個靠山保命。
而自已等人無非就是走個程序,在不越舉的情況下,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。
六人誰也沒有說話,而是齊刷刷的低頭看起手中不知有字沒字的紙張。
尤龍一看居然給口了,趕緊拿起電話撥號碼。
電話通了好久才被接起來,“喂!”
“李叔,我是尤龍!”
電話那頭一聽是尤龍很是詫異:“你不是在一線么,怎么給我打電話了!”
此刻時間緊迫,尤龍也不跟老領(lǐng)導寒暄了,“李叔,我這邊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
軍部的人要把我?guī)ё撸痪€這邊臨時換十三師頂上。
我以前的小兒子不是犧牲了么,蘇懷居然說我兒子是那邊的人,給舉報到了軍部!
李叔,我這……”
“放肆!”老者瞬間不滿了,尤龍可是他的得意門生。
不管什么戰(zhàn)役,只要派他出戰(zhàn)就沒一次失敗的。
現(xiàn)在自已剛剛退下來,就有人拿他開刀了。
“哼,你不用害怕,跟著他們?nèi)ボ姴?,兩天后老子就到?
我倒要看看,他夏瘋子想怎么滴,你就給老子乖乖的待著。
那個叫蘇懷的不老實,等老子騰出手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
“好好,謝謝李叔,那我現(xiàn)在就先跟他們過去了,兩天后見?!?
掛斷了電話,尤龍終于放下了心。
事情剛剛解決,走廊里就傳來爭吵的聲音。
屋里雖然聽不太清,可聲音太吵,甚至越發(fā)強烈,尤龍氣的直接拉開了房門。
“干什么呢,吵什么?”
倪朔煜一看終于開門了,他一步就沖進了會議室,把尤龍直接撞在了門框上。
“咣當”一聲,撞的尤龍直接硌了腰。
“你放肆,竟敢闖師部,誰給你的膽子!”
尤龍氣壞了,自已還沒撤退呢,這小子就開始甩臉子了。
倪朔煜自從走進師部,自然也聽到了一些旁人的議論。
當聽到軍部的人來了眼前一亮,這不就來機會了。
他也不顧及什么禮數(shù),直奔師長會議室,今天就是要攪和。
“師長,我和蘇展鵬豁出性命俘虜?shù)臄硯熼L在哪里,我現(xiàn)在有問題需要了解!”
“鐺啷啷!”
會議桌前的領(lǐng)導剛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茶水,就被倪朔煜的話震住了。
茶缸蓋瞬間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