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國良怎么也想不通,自已付出了這么多,
甚至都跟她劉田甜登記了,她難道還想嫁給別人?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的。
你們是演戲給我看的是不,一定是!
田甜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的,她那么柔弱,她那么~”
“哎呦我屮艸芔茻……”
年長的公安此刻是年紀(jì)大了,這要是自已年輕的時候,
孫國良他早就一炮拳轟過去了,這小子的腦子里是不是一坨狗屎??!
“你給我聽著啊,不管這個叫田甜的女同志到底怎么樣,你廢了!
所以,你跟這個叫劉田甜的女同志不會有任何結(jié)果的,這個女人不會嫁給你的。
再有,你們的這個結(jié)婚證是不合法的,民政局那邊是要取消的,懂了嘛?
你快給我閉上吧!”
公安揚手一揮,一看這小子還想狡辯,真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他了。
“你就等著法院那邊的審判結(jié)果下來,明天你就可以走了,老子恭送你個大聰明上路!”
孫國良依然不懂,在他的眼里,劉田甜是那么嬌弱,是那么溫柔。
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甜,對自已又那么好,洗衣服做飯,甚至給自已洗腳。
可心也是個暖人的小棉襖,把舍不得吃的糖都往自已嘴里塞!
他依然在回味著跟那對母女相處的時光。
可他忘記了陳大丫對他的付出,甚至忘記了自已的女兒不是舍不得給他吃糖,而是她就沒有那東西!
就連過生日,陳大丫給女兒手工縫制了一個蘇香空間里擺件那樣的娃娃!
也被孫國良要走給了可心那孩子玩,就因為那孩子看到過一次,吵著要而已。
在一個男人從骨子里就偏心的狀態(tài)下,他是看不到旁人對他的付出,只相信自已看到的。
醫(yī)院里:
“媽,你吃點東西吧,這是那個阿姨給你做的?!?
老大孫明禮端著鋁飯盒,準(zhǔn)備給陳大丫吃口飯。
可陳大丫就那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,雙眼無神的盯著棚頂發(fā)呆。
兒子們的話她一句也不回,就一個勁兒想著這些年自已的日子。
最小的兩個孩子的確不大,可老大老二都是大小伙子了。
她在想,如果自已死了,老大和老二也能照顧好兩個小的。
自已實在是不想活下去了,活著……太累了!
而她此刻的想法兩個兒子還不知道,他們又不敢提及父親。
只能說些自已工作上的事情,希望老娘能轉(zhuǎn)移一下注意力。
老二看母親這么絕望,趕忙轉(zhuǎn)移話題:
“媽,我?guī)煾嫡f了,如果我能再努力一點,明年可能就轉(zhuǎn)正了。
這樣媽就不用為我工作操心了,我自已就能有份好工作了。”
老大一看二弟說完這句話,老媽的眼球真的轉(zhuǎn)動了一下。
趕忙接著道:“媽,素鳳說了,讓我今年年底去他家提親。
她說她媽同意了,如果可以,年底我就能結(jié)婚了!”
陳大丫的眼角慢慢流下了淚水,多好的日子啊,為什么孫國良就是不想過。
多圓滿的一家人啊,自已為他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。
明明是個幸福的家庭,自已極力想維護住這個家。
可無論自已如何掙扎隱忍,都辦不到,都挽回不了孫國良的心。
“明禮,明譽,你們回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