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合著被看穿的尷尬和一-->>絲莫名的屈辱。
要不是窮,誰愿意三十了還……他黝黑的臉皮漲得通紅,訥訥地說不出話。
韓老板見狀,嘴角似乎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,
像是滿意,又像是……嘲弄?
他催促道:
“行了,知道就好。
快些安置吧,莫要誤了時辰?!?
他指了指程三的床鋪。
程三看著那靜靜躺在床邊的、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包裹,
心里像揣了只兔子,七上八下。
一百塊大洋的誘惑最終壓倒了所有的不安和羞恥。
他認(rèn)命地嘆了口氣,彎腰將那沉重的包裹抱起來,費(fèi)力地挪到床上。
油布包裹冰冷而沉重,抱在懷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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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軟塌塌的觸感更加清晰,
仿佛真的抱著一個……沒有骨頭的人。
強(qiáng)烈的、難以抑制的好奇心像貓爪一樣撓著他的心。
里面到底是什么?
他趁著韓老板轉(zhuǎn)身整理自己床鋪的間隙,
飛快地伸出手指,隔著厚厚的油布,
在那包裹上用力地摸索了幾下。
觸手冰涼!
布料下的東西……似乎有起伏?
摸到中間一段,指尖似乎觸到一處……圓潤的、像是關(guān)節(jié)般的凸起?
程三心里猛地一突!
嚇得他立刻縮回了手,心臟怦怦狂跳!
“幻覺!一定是太累的幻覺!”他拼命安慰自己,不敢再深想。
一定是某種特殊的木雕或者……某種他不認(rèn)識的藥材?
對!一定是這樣!韓老板都說了是寶貝!
他努力摒棄那些可怕的念頭,
將那冰冷的包裹緊緊摟在懷里,仿佛抱著自己未來的希望——那沉甸甸的一百塊大洋。
身體的疲憊如潮水般涌來,精神的高度緊張也耗盡了心力,
很快,在包裹散發(fā)出的、若有若無的冰涼氣息中,程三竟也沉沉睡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,程三被一陣誘人的香氣勾醒了。
他迷迷糊糊睜開眼,窗外已是日薄西山。
房間中央那張搖搖欲墜的小方桌上,
竟然擺著熱氣騰騰的一只燒雞!
一大碗油汪汪的紅燒肉!
還有堆得冒尖的白米飯和一壺酒!
那燒雞色澤金黃,皮脆肉嫩,紅燒肉油光發(fā)亮,香氣霸道地鉆進(jìn)程三的鼻孔。
他干了一天重活,又驚又怕,早已饑腸轆轆。
此刻見到這豐盛的食物,
肚子立刻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,口水瘋狂分泌。
“醒了?來,趁熱吃吧?!?
韓老板坐在桌旁,臉上帶著一種奇異的、近乎慈祥的笑容招呼他。
程三哪還顧得上客氣和疑惑?
巨大的饑餓感和食物的誘惑瞬間沖垮了一切。
他幾乎是撲到桌邊,抓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。
燒雞的皮脆肉香,紅燒肉的肥美軟糯,米飯的甘甜……
他吃得滿嘴流油,風(fēng)卷殘云,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去。
“慢點(diǎn)吃,別噎著。”
韓老板的聲音溫和,帶著一絲笑意看著他。
程三嘴里塞滿了食物,含糊不清地道謝:
“唔…唔…謝…謝謝韓老板!您…您真是…大好人!”
他摸著微微凸起的肚子,滿足地打了個飽嗝,
感覺渾身的力氣又回來了,
連帶著對懷里那冰冷包裹的恐懼都淡去了不少。
韓老板臉上的笑容更深了,
只是那笑意似乎并未到達(dá)眼底,
反而透著一股難以喻的……滿意?
他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酒,輕輕啜了一口,
目光落在程三身上,緩緩道:
“吃好了?那……就趕緊上床,摟好我的‘寶貝’吧?!?
程三臉上的滿足笑容瞬間凝固了。
他下意識地看向床上那個依舊靜靜躺著的、被自己體溫稍稍焐熱了一點(diǎn)的油布包裹,
白天那種冰冷、沉重、軟塌塌的觸感,
以及指尖曾感受到的、那令人心悸的“關(guān)節(jié)”凸起……
伴隨著韓老板這句平淡無奇的話,
如同冰冷的潮水,再次洶涌地漫上心頭,
將他剛剛被美食溫暖的心,瞬間浸透得一片冰涼。
他臉上的血色,一點(diǎn)點(diǎn)褪了下去。
喜歡詭異游戲,開局變成清純?nèi)伺颊埓蠹沂詹兀海ǎ┰幃愑螒?,開局變成清純?nèi)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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